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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跟你说过大奎跟女朋友出去旅游了吗,不过人小宋同志现在正站人生的分岔路口呢,哪能放他一个人在宿舍,是我我肯定就咬死不松口了。”
“也是男孩子吗?”方祈问。
陶免完全没注意到方祈话里奇妙的一个“也”字,兀自悠然道:“一直系学长,磨挺久了吧,虽然小宋一直没说,但我估计大奎心里也有数。”
“你们宿舍关系很好。”方祈笑道。
陶免点头啊点头:“这是我上这垃圾大学最大的慰藉,别人都是一个宿舍四个人恨不得要建五六个群的社会操作。”
方祈在国外住的基本都是房产证上有自家名字的那种自己家,就算后来读研也是单人单间,对集体生活的经验几乎为零,所以他在第一次开口邀请陶免搬过来跟他一起住前,还扎扎实实做了不少准备工作。
“好点了吗?”方祈问压着自己半边身子的人。
陶免脑袋还搁在他肩膀上,除了刚刚那一下,眼睛就没全睁开过:“眼睛疼。”
方祈顿了顿:“那就……只能疼着了。”
陶免当时就被气笑了:“操……”
大概跟陶免对他前任界限分明的态度关系不小,方祈现在心情尤其好:“你疼个我能按能揉的地方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