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疼眼睛我有什么办法。”
坐在前面开车的朱垚一直沉默着插不上话。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在陶免周围算多优秀、多特别的一个,所以他一向在这方面诚惶诚恐,原来在一起的时候是,现在更是。
但那个现在把陶免逗得很开心的男人在二十分钟以前都没让他觉出太多危机感,如果硬要说,可能就只有那副皮相了,他看过了,那双手是陶免会喜欢的类型。
刚刚吃饭的时候他也问了,这人就是个美国读研刚回来的小年轻,读的也不是那种一报名字就让人忍不住多看他两眼的名校,没什么惊人的履历,也没什么其他工作经验,一回来就到了这个小地方。
起初当他得知陶免的男朋友是这样的人时他是庆幸的,毕竟陶免身边人很多,以方祈的综合分数根本排不上号,朱垚以为他们顶多就是小打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