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必经的过程。
“就只是顺便而已。”
“顺便?”啥意思?
“妳别问那么多,我得疗伤,妳这样吵我,我无法专心。”他喝令,”下去!”
“噢。”
唐澄澄闷闷应了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她被熊妖又摔又丢的,人也累着,便自行寻了空位躺了下来。
在被树枝与杂草包裹的空间里,双眼适应黑暗的她隐约可以看到妖狐像座佛端坐着,眼睛似乎也闭上了,倒是肉屌依然生气蓬勃的竖立。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好想再爬到他身上去,把那根大肉棒放进小穴内,抽插个痛快。
她怎么可以有这么无耻淫贱的想法呢?
她摇着头,试图挥掉脑中的绮思,用力闭上眼睛,叫自己睡觉。
可是小穴好痒……
不仅小穴,乳头好像也痒起来了……
背上也痒、小腹也痒……
到处都痒啊……
谁来帮她抓抓……
唐澄澄不晓得妖狐在她体内射精时,把属于狐勾引人的媚毒也射入了她的体内,入了子宫,扩散到全身,平时没事,一旦碰触到男人的那话儿,没尽兴就会全身搔痒难耐,而且还只对妖狐有感觉。
那是狐妖平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