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异性、让异性对牠们迷恋,无法离开的一种毒,染了毒的唐澄澄辗转反侧,难以安睡,情难自制的将衣襟拉得更开,肚兜掀到胸口,搓揉奶子。
“唔……唔嗯……”
她呼呼喘着气、呻吟,指尖拉扯乳头也不会觉得羞耻了,捻揉最敏感的顶端,身子一颤一颤,她扭着臀,感觉小穴像万蚁钻动的痒。
她需要揉揉……
需要戳戳……
她弓着腰,手指大胆的探入已是淫水泛滥的小穴,前前后后抽插。
不是……
不是这样……
她总觉得搔不着痒处,但刚脱离处子之身的她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妳吵死了!”
被她的呻吟声吵得无法专心的妖狐怒目瞪视。
这女人把他弄得浑身欲火勃然,别说专心了,血还喷得更凶,下方的草床都被血染得湿答答的了,再这样下去,他就算恢复十成法力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对不起,我……那里好痒……”唐澄澄难为情的咬着下唇。
“才用过妳一次就变得这么淫荡?”妖狐斥责。
其实已经多年没碰过女人的妖狐压根儿忘了狐妖在敦伦时,会对异性下媚毒,还以为唐澄澄是个故作矫情的天生淫荡胚子,才做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