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已经站着的一圈人。凌韶被这阵仗顿时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你们怎么都站在这里?”
这问题在这凛然肃杀的天劫台上显得颇为不合时宜。一时间谁都没说话,过了片刻,空蝉寺的普愿大师双手合十,向着凌韶的方向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清尧真人历经世间百劫依然心思澄澈,吾等自认方外之人,倒是不如施主了。”
凌韶没想到普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一愣之下立刻转头去看殷正河。殷正河匆忙扭曲去看文悦,却只发现文悦表情微妙地抽了抽,却保持着抬头看着天上几人的姿势,一点也没有要回应的打算。
殷正河抹了把脸,替凌韶向着普愿拱手还礼:“大师谬赞,清尧师弟常年在外游历,不熟悉这些事务,让大家见笑了。”
凌韶眉毛一挑,听出来这两人相互谦虚的中心是自己,一时有点茫然。碍于殷正河一贯的威信,他姑且是没敢直接问,只得退了一步传音给花重:“重儿,我刚才给师弟疗伤的时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怎么大家看上去这么紧张。”
花重重新走回天劫台的时候已经闭上了那双与人类相去甚远的眼睛,两道藤蔓也收回了袖子之中。他毕竟是个瞎子,只稍稍动了动眉毛,就面不改色地应了声,动手把唐青洲扶到了凌韶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