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是我师弟,伤势颇有些重,一会儿拜托父亲照看。父亲请安心留在此处照顾商晏师叔就好,不会有事的。”
凌韶伸手托住唐青洲的胳膊,习惯性地顺手探了探经脉,顿时被唐青洲混乱的脉象吸引了注意脸色稍稍冷了下来:“……别乱动灵气,你这伤势现在乱动也只是添乱。”
天空中的徘徊着白鸟发出一阵尖锐的鸣叫,随即向着远处的天空遁去。花重端端正正地向着殷正河的方向行礼:“师父,果然有人来了。”
旁人皆侧头看向袭征,等着他开口说些什么。早在袭征站到此处开始,大半人的脸色都已经有些微妙的变化。雷主班舒一贯以狡诈多变著称,倘若他特地让袭征来商晏身边,那么毋庸置疑今日的玄山还不够热闹,还有人要来掺一脚。
“雷主跟我说,我要的交代和复仇,只要在这里等就一定会有。”袭征知道众人在等他,他转头看了商晏一眼,虽然知道商晏听不见,他还是开了口,“我真的很讨厌你,所以今天这机会,我一点都不会留给你了,商晏。”
两副银爪瞬间出现在袭征手背上,他仰起头,看向先前白鸟鸣叫朝向的方向。一艘黑色的船自乌云后来,它未曾行驶于海上,却凌驾于无尽的乌云,自天上破空而来。在那黑船的船头上,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