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宴与听到那个人声音有些喑哑,“我来晚了。”
    宴与心安了些,合上眼睛,嘴依旧很臭:“还以为你去投胎了,得再等十八年。”
    ·
    宋谙等在病房外,烟瘾上来一点,又不想离开半步。
    他原先打算回一趟祖宅,车开到半路却莫名心悸,打宴与电话又一直占线。于是他急急交代了一下就掉头,接着就看见了疾驰而过的警车。
    他泛着不妙的预感,跟随着警车。赶到时,宴与身下浸满了血,嘴唇苍白,被江晚晚引起的发/情期又让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蔫哒哒的。自己受了两处极深的刀口,但还是把江晚晚保护的好好的。
    许是因为标记的缘故,伴侣受伤,宋谙心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除此之外他居然感到了一丝生气。
    宴与就这么喜欢她?
    宋谙划开手机,托人去查一下江晚晚,又向老师请了假。然后手指在膝上一下一下,敲了又敲,缓解心上莫名的焦躁。
    凶手似乎有心理疾病,宴与中的刀口极深,但他昏迷前交代了不要告诉宴家人,宋谙也只好听从。
    他又等了许久,才有一个医生从急救室出来,摘下口罩,宣告平安,没伤到内脏,无大碍。
    宋谙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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