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停了,温和对医生说道:“谢谢,辛苦了。”
    他又说:“我能进去看他吗?”
    “可以。”医生低头在本子上划了一下,“抑制剂已经打了,但病人现在需要伴侣的陪护。”
    “谢谢。”
    宴与被转移到病房,宋谙坐在病床旁边,看他平静下来苍白的脸颊。他这才注意到,宴与右眼下方有一颗颜色很浅的小痣,羽睫投下阴影,衬得整个人都稚弱了起来。
    很乖,一点攻击性也没有。
    宴与突然伸出手,四处摸索,最后敏锐地定位到了宋谙手上,一把牵住,牢牢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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