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间家里这样的金属铁盒就没有断过,从前她从没问过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她喜欢godiva的巧克力后来发生了那些事就更无暇顾忌其它。
在母亲离开之后她更是不愿再碰这些巧克力,如今再见这样的包装盒。
内心的澎湃汹涌更是如不可触的情绪在滋生,说她是自我惩罚也罢说她是自讨苦吃也好自打决定和过往切断,那些甜蜜的事和物她都很少再碰触。
一个生命中注定不再有光的人是不配碰甜食的,她不想让那些仅存的美好回忆也留下阴鸷。
不管他的投递代表着什么,钟梓汐都不想去碰丝毫。也许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你是想让我喂你吃?”贺衍晟完全没有因为她的冷漠有了丝毫的尴尬,反倒只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任性撒娇。
男人,女人,封闭性的空间,某些暗示性的话语,都会令人浮想联翩。
钟梓汐骄傲的撇过头去,怎么也不肯看他。
软软的叹息声像利刃划过钟梓汐的胸腔,疼的她心神晃荡。
愤怒、委屈、不甘、抱怨在瞬间被点燃,钟梓汐压低着声音胸腔因为愤怒不断地微喘。
“贺衍晟,你这样有意思吗?”小姑娘的声音偏软腻,落在贺衍晟的耳中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