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也没兄弟姐妹, 这钟少爷也是独子,没有资格乱,那……再瞧这清屏庄子的格局, 钟老爷想趁乱自立为帝?哟, 霸气啊。”
闻东忍不住再次用手磕桌:“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太过分。”
“那半神说是什么?”姜琰琰凑上前,胳膊肘和两节白藕节撑着下巴。
闻东搁下手边茶盏, 正色对姜琰琰:“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姜琰琰抿嘴,也不说话。
闻东忽而想到,姜琰琰昨晚可又是一晚上没睡,在庄子里跟个耗子似地来回打探,进进出出的时候,多半,也是看到了自己手捧功德轮的样子。
“功德轮昨晚又给了两句谶语,”闻东余光散向姜琰琰,这小骗子瞪着眼,等着下文,闻东抿抿嘴,叹了口气,自己这么多年的生存经验,怎么总是败在了这丫头片子的手上。
闻东起身,走向案几,从旁边堆垒的一沓书册下头,取出一张纸,白纸黑字,写了四行字,连带着之前的两句谶语,闻东都写下了。
姜琰琰起身跟着看。
“巫山埋忠骨,百里唱冤魂,还乡学豫让,千里共烟波?”后头加的这两句,粗暴简单,很好理解。
“哟,钟家这是招了仇人啊。”姜琰琰念完,当机立断。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