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看着她笑:“豫让你都知道,你还挺有文化。”
面对鄙视,姜琰琰素来喜欢直接给呛回去:“春秋战国典故嘛,谁不知道,豫让是智伯家臣,赵襄子和韩、魏两国合谋灭智伯,赵襄子还将智伯的头颅做成漆器盛酒浆,豫让为了给主公报仇,身涂漆,口吞炭,乔装易容,就为了在仇人眼皮子底下埋伏,还乡学豫让,这是有人归来报仇的意思,对吧。”
闻东:“算是吧。”
姜琰琰听了便道:“是就是,别我猜中了半神就端架子啊,真是小气鬼。”
闻东看着她,竟生不起来气,只说:“你先说说,我继续听。”
姜琰琰:“我自认为,古今中外报复人,离不开四个字,夺人所好,你越喜欢什么,我就越毁什么,喜钱财的贫困潦倒,爱美人的孤独终老,求声望的身败名裂,想飞升的永远不能……得偿所愿。”
姜琰琰一边说眼神一边往闻东身上窜,瞧着闻东脸色变了一半,才是立刻说:“承接上文,钟老爷的所好就在于雀舌茶,若是毁了雀舌,钟老爷一口老血闷在心里,报复的人得意畅快。”
闻东指出漏洞:“这些都是你凭空猜测的,钟家另有隐情是你猜的,钟老爷最宝贝雀舌茶,是你猜的,有人报复,也是你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