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青山接过话头,说:“老爷已经通知了,不过,事出突然,石老七死了,外头也没人能撑船进来,就是有,那虫子是朝着溶洞去了,现下,也没人敢进洞啊。”
“不着急,那虫子的事儿,问题不大,咱们先说说,这校牌的事儿。”闻东自袖子里突然甩出两枚校牌,哐当落在万青山喝水的茶碗里,脆生生的声音像是敲在人心头上。
万青山狐疑:“什么校牌。”说完,就去看,惊讶恐惧的神情一闪而过,万青山瞪圆了眼,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反问闻东:“闻先生从哪里找到的?”
这校牌上的字虽然不大,可是站在旁边的阿壮也是能看清的,他指着钟孝纯的那枚校牌直言:“这是少爷的。”
万青山吞吞吐吐地问:“少爷……还活着?”
“你希望他活着还是不活着?”
“闻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你呢。”闻东偏头看着阿壮,阿壮张口,欲言又止,好不容易重新组织语言想要说话。
“陆丛良?”
闻东把这名字说得尤其厚重,带着一股咬文嚼字的劲儿。
黑猫跃上旁边搁着绿萝紫砂盆的高脚架子,细嫩的猫爪子踩在湿软的盆土上,黑猫盯着阿壮,也盯着闻东。
闻东这人做事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