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如若阿壮反驳,装傻,硬抗,他都有办法对付。
没料到……
阿壮笑了一下:“怎么,知道了我的真名,又能说明什么呢?”
这笑,笑得很是挑衅,就像做贼的被抓了个正着,可他说,老子手上没赃物,怎么了呢?
闻东也不急,慢慢和他说。
“你和钟家少爷是同学,同乡,还是好友,按理,你海军学校毕业,前途坦荡,来了钟家,依着你和钟孝纯的关系,你也该是这钟家的贵客,如今沦落成一个跑腿跟班,你心里头不难受吗?”
阿壮没答话,闻东答了:“你不难受,你自认为你这叫忍辱负重,你自认为你是要干大事的人,这件大事是什么?毁了钟家?”
问题犀利,尖锐,倒是显得闻东咄咄逼人。
万青山搅和稀泥:“哎呀呀,这问的什么,我这都听不懂了,闻先生……。”
“听不懂你就听着,”闻东示意白旗把门窗都看顾好了,才是对着万青山说,“我对那溶洞的洞口下了封印,那里头的玄蛊出不去,咱们先把这件事儿给扯明白了,那虫子我再收拾,都是不迟的。”
万青山扭头,作势要坐下,却忽而转身抱住闻东,对着阿壮大喊:“走啊。”
阿壮迟疑,没有挪步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