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子,不一会儿,从林子里抱出三根拳头粗的藤蔓,看起来沉甸甸的。
当着几人的面,用砍到在藤蔓四分之一处砍开了个口子,他两手扛起,撅起干涸的嘴对着这口子,哗啦啦的水从藤肚子里往外淌。
羌顶一连喝了两根,喝了个爽,朝着姜多寿点点头,学着他们中原人的发音:“天。”
姜多寿帮他翻译:“羌顶说这水甜。”又说,“刚下过雨,林子里很多这种宽肚子的树或者藤,就会开始储水,拼命地吸水,把自己吸得满满的,羌顶他们之前进林子里,都不需要带水,就靠这玩意,不过,这种藤我还不会找,就羌顶他们会看,一砍一个准。”
羌顶又砍开一个,递给姜多寿,示意他也尝尝,姜多寿笑了笑,也跟着来了一口,姜琰琰伸手:“我也想尝尝。”
这水入口,起初还是清甜的,可后调裹着一股涩味,似乎还有渣滓,那藤肚子里虽然藏着水,却也不多,姜琰琰动作大,一仰头全灌了下去,喝得她齁得慌,一低头,瞧着羌顶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兴奋地等着反馈。
姜琰琰咬着后槽牙竖了一个大拇指:“好喝,真好喝。”
这话说得,乔美虹也来了兴趣,伸手想去拿:“我也试试。”
姜琰琰皱着眉摇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