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便没了吧,手边也不是没水喝。
闻东倒是一直盯着姜琰琰看,这目光太直白,傻子才注意不到。
姜琰琰掰着手里的半个干馍,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嘴里塞,这东西不好吃,可胜在饱肚子,她突然扭头看着闻东,眼神交汇。
“闻东,你看我做什么?”
“不能看?”
“可以是可以,那我问你,你来的路上,欺负辛承了没有?”
辛承随着他们一起赶路,但未幻化成人形,他伤口虽好了,可他在滇池混迹多年,都是以蛇形自在畅游,蛇身比人身走的快,现下正攀在头顶的榕树上小憩,听到自己的名讳,忍不住探了个头,蛇头推顶开阔叶,那叶子上的水珠正往地上滴,啪嗒啪嗒,溅起花瓣一样的水花。
闻东突然抬手,替姜琰琰挡住了一滴,继而收手,甩了甩水渍,反问:“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欺负他?”
“你欺负我还欺负得少吗?”
闻东觉得好笑:“你很记仇啊。”
不过是因为瞒了她一些事儿罢了,这丫头从出发前一直记恨到现在,闻东心里头清白得很,这事儿若不了结了,姜琰琰还会以各种方法反复暗示。
闻东曲起食指,对准姜琰琰的脑门轻轻敲了三下,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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