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有那种闲情逸致的话,可以在清晨阳光洒进来时,只留内层的轻纱遮着窗。
任迷蒙阳光洒在地上,配上周末可以随意睡懒觉的心境,一定很美。
大理石飘台是纯白色的,光看都觉得,如果坐在上面,肯定冰屁股。
一张钉在墙上的长条板桌,上面简单的放着一块手表,和一个领导——显然定期帮老板清理房间的阿姨,还没来得及帮他将这些东西收起来。
床下是浅灰色的短毛地毯,踩在上面软软的,想来半夜起床上厕所,光着脚走过,也不会被感觉冷。
目光一一扫过房间内不多的布置,想象着老板每天在这房间里会做的事,会与这些摆设产生的互动。
心情有些莫名,某种东西在脑海里窜动,难以捕捉。
她正有些走神,思绪不知道飘去哪里。
手上突然一紧,随之而来的是炙热的温度烫到她手心一抖。
一股从尾巴根窜起的麻意,直冲天灵盖。
她打了个激灵,低头瞠目而望。
只见一只大手从被子里钻出,此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他掌心滚烫,手指坚硬如铁,那样用力的攥着她,仿佛要把她的手捏碎。
“……”她嘴唇抿紧,严丝合缝的仿佛害怕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