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溢出任何声音。
眸光上扬,落在他的脸上。
钟老板仍闭着眼睛,眉心紧皱,五官纠结着,仿佛正忍受着什么痛苦。
醉酒这样让人难受吗?
她挣了挣,却没能把手拽出来。
老板的手太烫了,那股热意从他捏着自己掌心的手指,从他扣着自己手背的掌心,一点点传到她手腕,划过手臂,涌上胸腔。
又随着鼓动不休的心脏,爬上她脖颈,染了她耳朵,染漫她面颊。
上头。
腿有些软,她咬了咬后槽牙,想让自己脑子清醒些。
可老板呼吸时释放的酒气,让这间屋子里,开始逐渐弥漫令人晕陶陶的气息。
等她回过神时,屁股已经坐在床沿上了。
老板的床暖呼呼的。
她用力闭了下眼,控制不住自己乱想。
想象力发散,她大脑里已经开始跑马了。
要是让公司里那些畏他如蛇蝎的人,知道她坐过他的床了……
她轻微的颤栗,不得不再次闭目深呼吸。
自己被他攥着的手很热烫,和暴露在空气里的手腕却冰凉。
那只手像是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独立了。
转头,目光落在他脸上。
短发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