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难见她如此虚弱时刻,他眉心又压低了几分。
听到她应声,他这才转身往外走,结果刚迈出去一步,就听到她说
“老板我难受…”
声音又软又绵又哑,听的人浑身发麻,又心疼又烦躁。
他于是又转回身坐到床边,伸手将她额头上的手巾翻个身。
伸手拍了拍她棉被,他干脆双腿交叠搭在床边,抓过一个枕头靠在身后,在她身边坐下了。
捏着手机,他点开邮箱a,借着台灯,开始看邮件。
“嗯……”她喉咙痛,身上也发酸,在被子里扭了扭,忍不住难受的哼哼。
他没有回头看她,手却捞过来在她被子上拍拍。
“……”鞠礼立即就不吭声了,吩儿吩儿喘气儿,好像舒服多了的样子。
他便收回手,继续看邮件。
10分钟后,他捞过她额头上的手巾,都被她的体温焐热了。
到卫生间又是哗啦啦一阵,手巾重新浸了冷水,他才回来重新将凉冰冰的湿手巾搭在她额头。
小秘书被这湿冷激的一个哆嗦,又开始哼哼。
他在床边坐好,长腿交叠,微微压住了她被子,靠着柔软的枕头,坐姿舒服了,他又伸手拍了拍她。
女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