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家不想见我,我也不好再觍着脸凑上去吧。”
说完,她摆摆手算是道别,离开了这方园区。
来到停车区,裹着身寒气上车,沈岁知把那枚平安扣拿出来,对着光仔细端详起来。
——这东西在印象里实在太模糊,她只隐约记得在自己刚记事的时候,它就已经挂在脖子上,想不到后来几经辗转,竟是被当初的赠送者送回自己手里。
拉开松紧扣,沈岁知戴好项链,平安扣贴着肌肤,冰凉。
是那种暖不热的凉。
沈岁知坐着发了会儿呆,脑海中重复播放那句转告的话。
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不论独处还是呆在人群里,她都有种随时随地会爆炸的感觉,粉粉碎碎,干干净净。
沈岁知闭了闭眼,突然有点儿耳鸣,她忙伸手在收纳屉中摸出烟盒,从里面咬出根烟来,点燃深深抽了口。
烟草的气息卷着苦涩,在唇齿间氤氲泛滥,暂时安抚了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
她倚着窗抽完半根烟,等情绪稍微平复些,才打开车载烟灰盒,将指尖星火碾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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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 club是座知名不夜城,不过夜晚十点,场内已经人满为患,鼓点强烈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心跳都被牵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