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瑜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内场把嗨得正上头的沈岁知给扯出来,强行拉着人去吧台,摁椅子上。
调酒师头也没抬,正忙着手下的活,“终于绑回来了?”
“她心情差疯起来谁都拦不住,累死我了。”苏桃瑜扶额,瞥到桌上有空杯,就在沈岁知跟前,“这什么?”
“伏特加,四十五度的。”调酒师说,“你帮我拦着她,这祖宗不要命似的,已经第四杯了。”
苏桃瑜瞠目,直接蹦了起来:“沈岁知你这——”
粗口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她忿忿锤了下桌子。
苏桃瑜跟沈岁知近十年的交情,对沈家那些豪门秘辛一知半解,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从她母亲那碰了壁。
“没事。”沈岁知笑了,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明早睡醒就好了。”
苏桃瑜看她这爱死死爱活活的样,心疼得要命,又不知道怎么劝,只好默默在旁边陪着喝闷酒。
沈岁知觉得灯光晃眼,刚低下头,就察觉有只手拂过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她侧首,见一名与她年纪相仿的男人坐到身边,正挑眉看着她,毫不避讳地迎上她视线,还暗示性地笑了笑。
沈岁知摆手示意别烦,不急不慢地将杯子里的酒喝完,这边手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