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卿一个劲苦笑。
一路上李喻叽叽喳喳,不停追问泪竹过往,笃信泪竹即是寒婵。
不多时到了前厅,在门口远远看见主位上坐着一对中年夫妇,东首坐着一名长须老者,主宾相谈甚欢。老者身旁立着一名胖乎乎男子,谢予卿隐隐觉得那胖子有些眼熟。
“母亲,我把寒婵姐姐和表哥带来了!”李喻笑嘻嘻喊道。
中年夫妇抬头看过来,谢予卿赶紧拜道:“小侄拜见姑父、姑姑!”
中年女子笑着上前,握住谢予卿双手,道:“卿儿,五年不见,倒是出落得一表人才!”又瞟了一眼泪竹,问道:“这位姑娘是?”
“母亲,这是寒婵姐姐啊,你不认识了?”李喻疑惑道。
“姑姑,这位是泪竹姑娘,表弟错把她认作寒婵了。”
“咦,我道是谁呢!这不是千凰楼泪竹姑娘么,这位谢公子不是慕姑娘座上宾么?”那胖乎乎男子不知何时到了跟前,仔细一瞧,原来是那位黄公子,脸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表情。
中年男子闻言,脸色顿时变了,厉声道:“卿儿,你怎么和青楼女子搅和到一起了!怎么不见你养父和寒婵?”
“父亲,什么是青楼啊?”李喻不解道。
“喻儿,你先出去!”中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