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柔声道。
“哦。”李喻又瞅了一眼泪竹,走了出去。
谢予卿低着头,道:“姑父,养父他,四……四个月前已经过世了……寒婵,被官差抓送到金人营寨,生死未卜,都怪小侄没用……”
“难怪几个月来了无音信,可怜我的大哥还有寒婵!”中年女子忍不住泣出声来。
“哼!你这扫帚星!幼年克死双亲,如今克死你养父害了寒婵!如今还跟些不三不四女子勾搭上了!”中年男子呵斥道。
“本姑娘清清白白!”泪竹辩解道。
“姑父,前几日我落入河中,是慕姐姐救了我,泪竹姑娘也有恩于我。她们都是好人。”谢予卿哀求道。
“哦?贵侄原来是元宵那日撞船落水之人!”长须老者阴恻恻道。
“老爷,我大哥就剩这么一个养子……”中年女子哭诉道。
“罢了!你即刻与这女子断绝往来,我可以既往不咎!”中年男子拂袖道。
“姑父……我……”谢予卿看着中年男子和泪竹,左右为难。
“怎么,你舍不得?”中年男子冷笑道
“卿儿,听你姑父话!”中年女子抚摸着谢予卿肩膀。
谢予卿一时陷入沉默。泪竹见状,一把拉住谢予卿左手,道:“书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