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寒心疼的搂紧她,重重叹口气,说:
“原本,侯爷是不想说的,但想瞒也瞒不住。京城上下,到处都是血网,所以……他昨天连夜进宫,跟父皇坦白了这事儿。”
齐妙木讷的点点头,靠在他的怀里,并没有出声。
她能理解侯爷的做法,毕竟自己的发妻做错,他作为一家之主有责任。
如今喊她过去,无非就是想要给个说法。
至于这个说法……
齐妙重重叹口气,看着独孤寒,说:
“如果侯爷让我原谅她,我好像……做不到。”
她忘不了梁庐死时的惨状。尸骨无存,那个冲击力,至今她都忘不了。
二伯母蒋氏,自打二伯过世,便再也没有说过话。
梁汉松跟紫儿刚刚成亲,又不得不回乡丁忧三年。
一桩桩,一件件,让她原谅那个女人,她真的……做不到。
独孤寒明白她的意思,疼惜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
“傻瓜,侯爷亲自让你过去,就不是让你原谅她,而是让你亲自处决她。父皇之所以让为夫跟着你,也是怕你心慈手软,在放虎归山。”
齐妙没有说话,跟他十指相扣,好一会儿才淡淡的道:
“行吧。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