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如果她配合,我便留她全尸。如果不配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独孤寒闻言挑眉,随后明白了她的意思,没再说话。
从皇宫到镇南侯府的距离不短,可齐妙却觉得今日好像马车走的很快,这么会儿功夫就到了。
外面一堆人跪着,嘴里说着“恭请太子殿下、太子妃”的话。
齐妙就是没有动,呆愣的坐在独孤寒的腿上。
她不动,独孤寒也不动。
直到——
“罪臣阎文渊,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圣驾!”
一句“罪臣”,声音洪亮,只怕走过、路过的百姓,都能听到。
齐妙再想坐着已经很难,只得起身下车。被黑冰扶着缓缓走下车,看着镇南侯卑躬屈膝的样子,于心不忍。
不管怎么样,当年哥哥去南境受他照拂。她去北疆,也是受了侯爷多方照顾。
再然后去西南边境,若不是侯爷极力举荐哥哥,只怕今日,梁汉森也未必有这番成就。
祸不及旁人,即便是夫妻又如何。
齐妙咽了下口水,走上前,把人扶起,强忍着哭意,说:
“侯爷请起,‘罪臣’一词从何说起。本宫看看夫人的病,然后再议。”
“娘娘,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