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说得那么细致。”
孙恪自然也晓得这个道理。
他示意的放话,仅仅是成国公父子醉酒,结果有人添油加醋,愣是把一块干巴巴的肉变成了饕餮盛宴,整个京城越传越热闹了。
传到他这个“始作俑者”都汗颜了。
孙恪摸着鼻尖,道:“此时郁园那里也不方便打听。”
席间到底是什么一样状况,只能去问伺候的人手,可孙恪和蒋慕渊此时都不方便贸贸然参与进去,谁知道眼下郁园里留了哪一方的眼线呢。
再说了,打听了就一定准吗?
“不如闭嘴,”蒋慕渊淡淡道,“‘殊途同归’也不单单是笑话你,结果这样,干脆随他去。真有一人在背后煽风点火,他要是不满意眼下结果,就让他继续动作去,动作多了,尾巴就多了。”
听了这话,孙恪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论心思‘狡诈’,还是阿渊你呀。”
兄弟两人互相“挖苦”两句,便不再提郁园之事,让小二送了些酒菜来。
按说,成国公父子今日跪也跪了,哭也哭了,圣上打发了人回去,到了华灯初上时,也该下旨定罪了。
可偏偏,直到天色大暗,宫里的内侍都没有往成国公府去的。
反倒是蒋慕渊和孙恪散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