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宁国公府外头时,正好遇上了被韩公公打发来寻他的小内侍。
小内侍恭恭敬敬的:“小公爷,圣上寻您呢。”
蒋慕渊与门房上的打了个招呼,又掉转头进宫去了。
抵达御书房时,圣上刚刚用过晚膳,正对着油灯看折子,见蒋慕渊来了,道:“朕寻思了一下午,只罚禁足与俸禄,总是说不过去的。”
蒋慕渊敛眉:“那您的意思是……”
“罚重了不行,罚轻了,那算罚吗?”圣上让韩公公把折子拿给蒋慕渊看,“都在说这事儿呢,都察院讲,百姓们也讲。
平时那些老百姓不是骂朕骂得很痛快吗?说朕糊涂,说朕赏罚不分,怎么现在段保戚跟他们同仇敌忾地骂朕两句,他们还嚷嚷上了?
他们怎么不先跟段保戚打一架!”
蒋慕渊没有接话,只扫了眼折子,果不其然,这折子是黄印上的。
弹劾了成国公父子,也说罚轻了不足以平怒气。
可往重里罚,能怎么罚呢?
要蒋慕渊说,这要是能拖出去打板子就解决了,圣上早让人把段保戚架出去了。
蒋慕渊看了眼御书房里噤声的内侍们,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模糊念头,便道:“您让我仔细想想。”
一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