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昔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万一画梅不管不顾,要来一招同归于尽,她没得活路了就拉他垫背,那怎么办?
将错就错认下了,顺了画梅的心思,还能太平。
思及此处,杨昔豫打量了阮馨一眼。
“的确是半醉半醒地认错了人,是我有错……”杨昔豫说完,拉着阮馨的袖子,道,“我以为那是你……”
“哦?”阮馨嗤笑一声,“那现在怎么办?你是要抬回府里,还是让姑母把人打发的远远的?”
杨昔豫垂首,道:“你与姑母做主吧。”
说的是让别人做主,但那两个“别人”哪里会没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
杨氏被气笑了:“我做主?我能做什么主?你们底下一个个主意大着呢。
你有多长日子没有进过青柳胡同了?别提你母亲!我说的人是你!今儿个不请自来,来了也就来了,还给我闹出这种笑话来。
我的丫鬟与我的侄儿,说出去了,你们不觉得丢人,我都抬不起头来。
把人送去杨家也好,发卖了也罢,反正你母亲都会把事儿算到我头上。
我在她那儿没有落到过半句好话,我何苦给你出头拿主意,你们两夫妻自己商量去吧。”
扔下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