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又问:“你们娘子和徐侍郎如何一来二去地好上的?哪日成的事儿?”
婆子闻言,啐了那小贩一脸瓜子壳:“你这小哥儿说话,比我们老娘们还不忌讳!
这又不是圣上宿娘娘,还有人把日子一一记下来。
徐侍郎与我们娘子往来了好几个月,我还跟个太监似的在一边写日子?
是不是还要把他什么时辰来的、什么时辰走的,床笫之间说了什么有情话,给你们写得明明白白?
我是伺候娘子的,又不是写书的,今儿个拿着手书去书局出一本‘我家娘子与徐侍郎不得不说的两湖光阴’,你出钱买吗?”
这话一出,满堂大笑,哪怕是问话的小贩,也抓着头笑了。
“我这不是想着,你们有日子记下,工部衙门做事也有日子可查,看看徐侍郎那几天做什么了,不就明白了吗?”小贩补了一句。
婆子撇嘴:“我不做官,不懂那些,敢问小哥儿,衙门里记事,是十二个时辰一个不拉都写下来的?谁管谁半夜里去做什么了呀?早上起来能寻到人就行了。”
婆子在人群里的这一通话,说的陈嬷嬷心里直嘀咕。
徐砚和杨氏还指着曲娘子说个日子,好拿工部的重建档案一一比对,只要能对上徐砚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