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僚忙碌通宵,让他们出来说句话,也算是一个证据,可现在……
人群边,一个小个子探头探脑的,此人正是施幺。
施幺一脸痞气,一看就是个荤素不忌说混账话的,道:“那头一回好上的日子总能记得吧?不是说娘们最爱记这些了吗?何时生辰、何时认得、何时开始眉来眼去,我家那臭娘们,就因为我不记得头一次亲她的日子就踹了我两脚。”
众人又是一阵笑,纷纷附和。
婆子被施幺这么一问,又见人群被施幺的想法引着走,便沉思了一阵,道:“好似是正月二十六七前后吧,我是记不清,到时候要问问我们娘子。”
这句话,已经给自家留了退路了。
陈嬷嬷也听出来了,但有一个日子总比没有强,她记在了心里,又照着吩咐,开口问了:“曲娘子孕中辛苦,这一路走得不容易吧?路上没少耽搁吧?”
“可不是!”婆子道,“老婆子我都吃不消,何况我们娇滴滴的娘子,又这么大的肚子,一路上走走停停的,盘缠用光之后,只能硬挺,歇上几日。”
这厢对话,陈嬷嬷一五一十都回禀到了徐砚跟前,而东街上,也在传着。
素香楼上,孙恪已经听了一天的戏码了,等蒋慕渊到了,他偏头问道:“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