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肃宁伯看顾一番,对段保戚做一份历练,却不希望他去涉险。
但事实上,那样的授意,成国公一个字都没有写。
成国公的意思很明白,他老了,又有旧疾,无法再征战,也就不能亲自带段保戚感受战争的辛劳痛苦。
但儿子想为了百姓、为了朝廷做一些事情,就他去好好去做,国公府不求着他光耀门楣,只希望他莫要让祖宗面上蒙羞。
即便段保戚身受重伤,甚至是马革裹尸,成国公府也断断不会事后迁怒。
成国公的这份信,诚恳至极,同样是作为父亲,肃宁伯感同身受。
他如今,不也是把程晋之带在身边历练吗?
一如几年前,宁国公最后一次出征时,把岁数不算大的蒋慕渊带上了战场。
肃宁伯把信收起来,看着段保戚,道:“在京中,你是国公府世子,在这里,你只是一个第一次接触狄人的兵士。”
段保戚恭谨道:“我明白。”
话是这么说,肃宁伯也不敢让刚刚抵达裕门关的段保戚去打仗,后日的驻军前压,要如何安排段保戚,他还要再琢磨琢磨。
一行人之中,只蒋慕渊、程晋之两人与段保戚年纪相仿,又同样是公候伯府出身,不管以前是不是一路人,好歹逢年过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