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睿见孙禛老实了,示意青川看着他,自己走出来寻了人问话。
前些天派出去探路的人手回来了,确定了路线了几处落脚点,孙睿打算循序着往北边行进。
局势此一时彼一时,朝廷进攻猛烈,孙璧和董之望是顾不上他们,但若是打得太凶,迟早狗急跳墙,挖地三尺也要把孙睿和孙禛翻出来,那时候再走,就来不及了。
真出发的时候,孙禛没让人捆,配合着挪到了缚辇上。
孙睿没有想拿这事儿折腾孙禛,可缚辇不可能不颠簸,两头的人抬得再小心,孙禛依旧不舒服。
也亏得这些时日他一直养着,年纪轻恢复快,不像刚摔下来时,碰一下都痛。
孙睿要给孙禛唱戏,安置在破庙另一侧的人手都撤走了,探路的探路,安置的安置,他们一行就七八个人,还牵着三匹在山林里撒不开腿的马。
孙禛被颠得难受,只能扯东扯西地转移心思:“这几匹马看着比我都精神。”
“漫山遍野最不缺的就是草料,”孙睿道,“它们吃草就能跑,你行吗?你吃肉都长不了几两肉!还没到杀马充饥的时候,你少打他们主意。”
孙禛撇嘴,他真没有想着要杀马,正如孙睿所言,还远不到那一步。
他只是觉得糟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