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些,圣上今儿的心情比前几日可差多了。
先前几日的精神头完全没有了,一脸凝重,似是一下子回到了东异战局未定的时候。
臣子们不明所以,对后宫状况灵通些的皇子们却有计较。
孙禛无状惯了,背着手进文英殿时,偏过头突然对着孙宣道:“昭仪娘娘怎的这么不谨慎?”
孙宣瞪了孙禛一眼,没有吭声。
嘴上怼不了,心里还是极关心母妃状况的,孙宣待散值后,去了陶昭仪宫中。
“父皇今儿朝上看着不大高兴……”孙宣没有粉饰,直接问了,与圣上有关的状况,他们娘俩之间就没有不能说的。
陶昭仪抿了抿唇,打发了人手,只低声交代孙宣。
孙宣听完,沉思了一阵,道:“大抵是梦境糟心,才生着气。不过这事儿怪不到您头上……”
“我当时装睡……”陶昭仪喃喃,“可不装睡能如何?听嘛听了两三句,要说听懂了,我还云里雾里,这事儿真是……我要是真听明白了,他恼了,我也没那么亏。”
孙宣安慰道:“您要这么想,父皇会做这样的梦,就证明我们之前的猜测没有错,他心里其实不满孙睿。”
“不满才好!”陶昭仪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儿子道,“一枝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