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睿出局,我儿才更有机会,就算我们猜他喜欢孙禛,可那就是个草包,远不及你,只要你父皇不疏远我,我就能帮你说话,能给其他人使绊子。”
孙宣笑了笑,道:“儿子还是那句话,局势不明,我们走得谨慎些,才不会着了其他人的道,被人当枪使。”
母子两人说了会儿话,吩咐人摆桌用晚膳。
御书房里,圣上刚刚从小睡中醒过来。
韩公公让人端了甜羹来。
下午送来时,圣上恰巧睡了,韩公公就先让人温着,这会儿也不凉。
待圣上用过了,韩公公一面收拾,一面道:“您昨儿歇得不好?您这几日都没有在下午睡过了……”
圣上道:“有阵子没有歇在后宫了,一时没睡踏实。”
韩公公道:“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您刚刚一直呓语……”
“朕说梦话了?”圣上的语调沉了下来,“朕说什么了?”
韩公公恭谨道:“奴才站得远,只听见动静,不曾听清楚。下回奴才近些伺候?”
“下回?”圣上反问。
韩公公道:“您近几个月,常常梦呓……”
圣上的脸色越发难看了:“都说些什么?”
韩公公摇了摇头。
圣上没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