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不甘心,孙睿会甘心?这么多年,谁都夸他有能耐,结果是给他亲弟弟当幌子的,他能咽得下这口气?赵方史的事儿一出,他那样的聪明人,肯定算到父皇头上。我还是那句话,让他们静阳宫自己斗去!”
“斗不起来,”孙宣摇了摇头,“一时半会儿斗不起来。”
“为何?”孙祈反问。
孙宣道:“虞贵妃还在,有虞贵妃压着,孙睿能对孙禛下死手?
当日他在南陵没有对孙禛下手,兴许是他彼时还不知情,可我想过,他就算知道,他也未必会做。
孙禛若不明不白死在外头,父皇和虞贵妃跟前,他交代不过去。
他只要还瞄着那把椅子,他就不能不顾及父皇和虞贵妃的想法,尤其是父皇。
妃子能杀,儿子谁说就杀不得了?”
孙祈毛骨悚然,理智却一遍遍告诉他,再是危言耸听,孙宣的话也有可取之处。
他又开了一坛酒,喝了两口壮胆,道:“那五弟你的意思是……”
“不用对付孙睿,直接朝虞贵妃出手,”孙宣声音淬毒,阴冷极了,“扳倒虞贵妃,孙睿和孙禛必然翻脸。”
圣上是不敢光明正大偏孙禛的,他们只要帮着孙睿毁了孙禛,再等父皇发作孙睿时,坐收渔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