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没病都得热病了。”皇太后不满道。
乌太医反倒是乐呵呵的,他与皇太后性格,你来我往讨价还价了一刻钟,给皇太后多添了半盆冰,又允了每日多吃一颗糖。
皇太后获得了胜利,心情愉悦许多。
小曾公公搬来了棋盘,由皇太后执子先行。
皇太后开局雷厉风行,落子极快,乌太医慢悠悠的,有条不紊。
等他落子的工夫,皇太后问道:“你家那几个儿子、孙子的,你没让他们跟着南下?”
“老头子不管,”乌太医说得毫不在乎,“他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事儿,老头子掺和不动,还是来跟您唠唠家常,陪您下棋的好。”
乌家几代行医,入太医院为官的只是极少数,大部分都是在医馆里坐堂,或是背着药箱走南行北历练的。
京城眼看着要有一场战事,一旦打起来了,必有伤员。
医者仁心,他们想留下来救治,乌太医又怎么会一味反对呢。
皇太后闻言,捏着棋子笑了笑:“哀家也老了,老得不愿意掺和烦心事,只想含饴弄孙,可哀家真不管,却是不行了。”
“您管了,也没见得能管住。”乌太医嘀咕着。
他平素在慈心宫,都是听得多说得少,皇太后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