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从林子里走出来了。
    “阿衡哥,让村里人看到,会说闲话,我还是下来走路吧。”陶夭夭见阿衡从老林子里出来,她被阿衡抱在怀里,长高了这一截,竟然能隔着些许的草木庄稼,看到云暖村村东边的牌楼。
    “你先站在这里,不许动。”阿衡将陶夭夭放在了地上,叮嘱说道。
    阿衡不说其他的话,陶夭夭也就站在那里不动弹,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阿衡手脚格外麻利的将玉米的筐子和袋子在板车上固定好,又将陶夭夭横打抱起,平稳的放在了板车上,说道,“小婆娘,你就坐在中间吧,正好,左拥右抱着咱们家的粮食。”
    陶夭夭坐在板车上,果真是左边是玉米筐子右边是玉米袋子,她甜甜地笑了。
    “你等着,我再给马儿砍一些野草。”阿衡说完,便操起镰刀朝着一处沟壑去了,那沟壑里的草虽是遇到了干旱的年景,却也长到了陶夭夭的膝盖高。
    陶夭夭扭过身,坐在板车上,就那么歪着个小脑袋的盯着不不远处的沟壑里。
    凉风习习,吹开了阿衡的汗巾,他弯着腰砍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阳刚有血腥,他的动作可谓是稳准狠,那草被一把一把的砍掉,被码放得整齐。
    陶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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