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给陶夭夭擦拭了脸和手,又给她掖好了被子,这才算是放心的吹了灯火,靠着墙壁抱着双手的坐着,眯着。
    而在其他房间休息的老两口,见了阿衡的所作所为,甚为感动。
    “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可是这年轻小子,也当真算得上是个硬汉子了,妻子患了重症,非但没有休妻令娶,反而照顾到如此的精细,也是人间罕见了。”
    “是啊,夫妻如此,方才是真正的夫妻同心不离不弃。”
    “孩子他爹,你明日带着那年轻小子,去柳庄的柳郎中那边瞧瞧,那柳郎中虽然为人比较古怪,但是他不是就喜欢医治这些稀奇古怪的病吗?”
    “也好,随缘吧,那柳郎中不仅仅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各种病症,更喜欢凭感觉救治病人,他就那么看一眼,倘若没有眼缘,即便是跪死在他的门前,他都不肯救治的。”
    “试试吧,试试总归比没有试试强,世间难得有如此重情重义的夫君,希望老天保佑。”
    老两口说完了话之后,便熄了灯,睡觉了。
    阿衡这一坐,又是一夜。
    已经十三天了,十三个晚上,他都是这么和衣而坐,守着她,他光着脚的挨着她的大腿,但凡察觉到一丁点的异常,他便迅速的醒过来,检查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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