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疼得像是骨头要被掐碎。
罗晓谕挣脱一只手,回身干脆利索地给了他一耳光,使足了力气。
林纾偏了偏头,嘴角沁出淡淡血迹,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手上加大了力气,直接把她推在墙上。
罗晓谕被磕得很疼,闷哼了一声,极力往墙上贴,以期避开身后林纾伸进她牛仔裤的手。
林纾紧紧挤着她,“嘣”地扯掉她牛仔裤上钉的扣,手直接探进去,连内裤一并扯下来。
又拉下他自己裤子的拉链,抬起罗晓谕一条腿,毫不留情,插0进去。
罗晓谕喊疼,可身后的林纾呼吸浊重,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红着眼睛使劲。
罗晓谕极力地挣扎让他进得总是不完全,索性掐着她的腰,连推带搡地把她按在地上。
毛衣被推到她脸上,胸衣被扯坏,扔在几米开外,罗晓谕支起两条光0裸的腿,脚趾头变得粉嫩,蜷缩起来。
眼前的白色毛衣,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无声地淌眼泪,任由林纾在她身上咬出一个个牙印,努力忽视掉身下传来一阵阵战栗。
直到日光西斜,林纾长长呼出一口气,从罗晓谕身体里退出来,躺到她身边。
想抽烟,手边没有,他挠了挠右手手腕上的那道疤。
声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