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靠在你身上休息一下。”
元柏点了点头。
年少时元柏的后背比他想象中要厚实,在微凉的秋日里,传来少许的热量。
白穷躺得挺舒服的,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元柏纹丝不动,闭着眼发呆,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希望从此以后,袁老师能对四班重拾希望吧,那群人,并不是纯粹的坏学生。
偌大的操场,狭小的大本营,好似酣然入梦的左左护法的双臂微动。
宛如蝴蝶振翅,飓风突起。
上午的运动会终于结束,全班聚集在大本营。
“你们一上午都去哪里了啊?”
“你没看到我吗?我就在主席台右边的那节楼梯上睡觉。”
“难怪没看到你,我在左边的那节楼梯上睡觉。”
左左护法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站起来说,“你们没我们厉害,我们就在大本营睡的。”
“那多不好啊,要是让袁老师看见我们正大光明趴在大本营睡觉,估计又要教育我们。”
左左护法似乎想起了什么,眯了眯眼睛,异口同声地说:“其实袁老师挺好的。”
其他人不知道左左护法为啥平白无故说这种话,也只当了个笑话听听。
原本大家是想等袁老师来了再解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