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分钟还没见到人,有些人蹲在地上不耐烦地说:“老师不来就算了啊,先放我们回去。”
    钱咚锵也觉得在这耗着不事事。
    身为体育委员,他尤为大气地挥手,说,“算了算了,大家先散了去吃饭吧,吃饱喝足好好睡觉,养足精神,下午加油比赛啊!”
    大家纷纷应和,蹲在地上的人也“嗖”的一下站起来,顷刻间散去。
    人走茶凉,原本喧闹了一上午的操场登时安静下来,等所有人都离开操场,工作人员进来清扫垃圾。即使学校领导站在主席台上苦口婆心,丢在橡胶地缝里的垃圾也不见减少。
    下午不需要上课,也不太浪费精气神,于是元柏没回家睡午觉,而是到白穷他们寝室去。
    寝室上床下桌,井然有序。
    白穷的床位在进门左手边,元柏抬头一看,床上干净整洁,连被子都被叠成薄薄的豆腐块,再环视一圈,鲜明的对比立即成型,其他三人的床位简直没眼看。
    白穷抽出桌下的凳子,推到元柏的脚下,“坐。”
    元柏坐下。
    见元柏坐下,白穷往后退到桌子前面,双手一撑,再借力一跳,坐到桌面上去。
    陈从正巧在白穷对面,将椅子反过来坐,下巴搁在椅背上,瞅着元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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