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李彬看得入了神,这几乎是他到这来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没有中原人的内敛和细腻,亦不需要珠宝玉石的陪衬,光是这样赤裸裸一人站在这就如同天穹与大漠相映出的异域那般粗犷、阳刚、棱角分明。
“你……这么晚还不睡?在这里做什么?”
出乎李彬的意料,那人并没问他是谁,而是好奇这更深夜重他为何坐在这里。
“我……”李彬不知该如何回答,以为他嫌自己挡了路,连忙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站到一边去,“挡路了,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抱歉……”李彬急于解释满面通红。
男人也不往里头走,而是眼尖看到了李彬手中被蹂躏得软趴趴耷拉着脑袋的狗尾巴草,“你在玩这个草吗?”
“哦哦……这个啊,”李彬不好意思地背过手,“我想编个兔子,但是忘了怎么编……”
闻言男人突然笑了起来,那张端正的脸严肃时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笑起来却又像夕阳下的沙粒触之温暖。
“正好我会,我来帮你如何?”
“咦?”李彬本以为男人深夜到达驿站必是有要紧事或是倦极来找个地方休息,哪知道他竟陪着自己玩起了小孩子的游戏。
男人见他不动弹,也不管李彬愿意不愿意,强行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