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少年正是蓬勃萌发的时候,尝过女人的滋味后更是欲罢不能。所以李彬的手不自觉的摸进了裤裆。
李彬握着自己的东西抚摸摩擦着,拇指摩挲着前端,弓着身体,随着一声几乎砸塌城门的巨响射了一手**。他爽得两眼泛白,双腿直抖,抬头无神盯着天花板。
若是汴京城完了,那我也完了……
浑浑噩噩过了十六日,每日里除了炮声就是鼓声喊杀声,李彬的耳朵脑子几乎麻木。
第十七日头上,李桦打探消息归来,只说了一句话:“汴梁完了。”说罢低头不语,李彬分明看到坚强的大哥眼里闪烁着水光。
李德福拄着的拐杖抖了起来,呆站片刻,又颓废坐下。“怎么讲?”
“城内守军死光了,粮食也没了,崔将军决定议和投降……”
李桦顿了顿,嘴唇颤抖起来,“而且……而且,死伤人太多,再不控制恐怕城内将闹瘟疫,街……街上到处都是尸体。”
李德福再也忍耐不住,老泪纵横,一根拐杖狠狠戳地着地砖,仰天长啸道,“造孽啊……造孽……”
入夜,喊杀声似乎是没了,偌大的汴京犹如死城,静得可怕,狗都惫懒得叫。
李德福这次没有召集下人,只一家五口围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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