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外面响起了道刻意的敲门声。
    傅长沥抱着剑,剑鞘还杵在门上没下来,皱着眉,不太赞同地看着厨房内的情形。
    钟意如梦初醒,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首饰,垂着头低低地道了句“我先回去了”便匆匆离开了。
    裴泺倒是面无异色,一片坦然地看着门边的傅长沥。
    “香囊的事,确实是敛洢做的过分了,”两人沉默地对视了片刻,终究是理亏在前的傅家人先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主动道歉道,“她应该也是没想太多,只是想做便做了……收香囊的人,应该没多想什么。”
    “那是自然,”裴泺却不像傅长沥那般含糊避讳,只微微笑着挑明道,“以陛下的性子,若是真在意到了不妥,定然是会严词拒绝的……我倒还不至于误会这个。”
    “不过陛下倒也确实是……从来都不在意这些。”
    最后那句并没有什么讽刺的意思,只是单纯感慨而已。毕竟裴度从做太子时起,与二人都是亦主亦友的存在了,裴泺还不至于因为一个女人就对自己手足以待的血亲至交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来。
    “既如此,你该知道,”傅长沥似乎是有些疑惑了,不解道,“钟姑娘的身份,于敛洢来说,是犯了她的忌讳的……她怕是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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