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有那样一个侧妃。”
“钟姑娘怎样的身份?”裴泺听得忍不住笑了,靠着身后的案几缓缓道,“我倒是不知道了,你来说说,她什么身份?”
“我并没有什么说钟姑娘不好的意思,你心头不忿,又何必迁怒于我,挑这字眼,”傅长沥迎着裴泺冰冷不含丝毫笑意的眼睛,眉头紧皱道,“你我都知道的,敛洢没有父亲,钟姑娘的生父孰人,似乎也不甚清楚。”
“那岂不是正好合适么?”裴泺笑着又给自己倒了醒酒汤,优哉游哉地顺口道。
“裴临知!”傅长沥终于忍不住了,眉头深锁道,“我知敛洢对不住你良多,你们两个婚约在身,她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为,确实很对你不住……但我同样也实在是很不明白,都到如此地步了,你为何还不开口退婚?”
“你若是对她忍无可忍,何不退了婚事一了百了?换言之,你倘若真心喜欢她,还愿意等她回头,又何苦找旁人来图生是非?”
“原先我还只道她是个喜欢无事生非地瞎折腾的,如今竟连你也开始一道折腾了么?那位钟姑娘又何其无辜,不过萍水相逢偶遇一场,就要被你拉扯到这摊浑水里来,夹在你们两个之间左右受气?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们了!”
裴泺背对着傅长沥头也不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