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心里是十分之好奇,我看今日大家也都闲着,不妨就一起来听听这位骆姓妇人是怎么说吧。”
在场众人各色各样的眼光都纷纷向着钟意的方向投了过去,有讥讽有嘲笑,有恶意有怜悯,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眼旁观,更有恍然大悟之后,看戏不怕台高激动来劲儿的。
钟意一时僵坐当场,小脸煞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骆清婉的目的却十分之明确,她一经出现在众人面前,便径直朝着钟意的方向缓缓走了过去。
林氏错愕难忍,心神俱震,焦灼地在椅子上挪来挪去,但她乍然得见本不该出现在此的骆清婉,自己的反应却也并没有能比钟意好到哪里去,半天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出声说句什么。
坐在钟意边上的林照却是已经反应过来这一出唱的是哪折子的戏了,登时大怒,回身抓住钟意的手,朝着骆清婉的方向微微冷笑道:“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中年妇人,是人是鬼都还未必呢,现下杨夫人说她是谁,她便是谁了么?她说谁是她的女儿的,谁便是她的女儿了么?”
“不过都是口说无凭的一面之辞,要真是这样便能草草给人断定了,那大家都来随意红口白牙的说瞎话吧,我今日还道这妇人是得了失心疯,臆想着自己有个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