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女儿呢!”
    “这位姑娘,你我素昧相识,我不知你脾性哪般,你也不知我身份究竟为何,你倒也不必就急着如此断言,”骆清婉面上却是冷静的很,不软不硬地顶了林照一眼,然后静静的望着被林照护在身后的钟意道,“阿意,母亲来看你,你难道不高兴吗?”
    钟意挣脱开林照的手,对着她微微摇了摇头,然后避开林照的相护,不闪不避,正正迎上了骆清婉审视的眼神。
    但也长久沉默着,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既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
    周围看好戏的目光顿时更炙热了一些。
    “常言道,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骆清婉的唇角微微勾起,略带嘲讽地瞧着钟意道,“怎的,阿意你如今靠着你舅母攀上了高门,就瞧不上我这做腌臜事养活你长大的母亲了么?”
    “难道因为母亲我曾经做过那等脏事,你这做女儿的就不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对着我就连一句‘母亲‘都不愿意说得出口了吗?”
    “你怕不是忘了,当年,若不是为了你,我又何苦沦落到非要做了半掩门去,我又何尝不想要你所希望的‘清清白白‘呢?可若我是清白的了,又如何能把你养活到这么大呢?”
    “钟姑娘,我今日就说一句公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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