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母亲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天可怜见的,孤身一人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也是不容易,你又怎能只因她做过那等事,就连她这个母亲都不愿意承认了呢?”杨夫人一边悠悠摇着蒲扇,一边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来暗暗奚落挖苦着钟意,还故作率直道,“难道承认自己是一个暗门娼子的女儿,对钟姑娘来说,就是这么难以忍受的事儿么?”
“……也是可怜你娘千辛万苦才把你拉扯到这么大,现今你爬到高处了,却是反过嫌弃起她来了,真是不值啊,唉。”
“阿意,你可知这世上之事,并不是你咬死不认,闭着眼睛掩耳盗铃,它便不存在的了。”骆清婉用最是温柔不过的语调,缓缓吐出对于钟意来说最是恶毒不过的一些话,“你欺上瞒下,弄虚作假,改换身份混入侯府,掩下自己的污泥出身一步步往上爬,及至如今,得嫁高门为妇……我这个做母亲的,却不想自己生下来的女儿竟是个这般虚假、满口谎言之人。”
“阿意,你也不要怪我,我实是一片慈母之心,你如今所谓的‘福气‘,不过都是海市蜃影、空中楼阁,经不起旁人半点推敲,我实在是不忍心见你越走越偏、越走越错,今日才狠了狠心,当着大家的面与你把话说清楚。”
跟在钟意身后服侍的乍雨听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