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灯都没点便抹黑收拾了自己出去的……总而言之,裴度先前还真不知道自己昨晚都干了哪些好事。
——在裴度的脑子里,他先还觉得昨晚二人是心心相通,共享鱼水之欢,抵死缠绵了一整夜呢。
所以当裴度跟着宫人到御花园来见先前在此等候的外祖父长宁侯时,却偶然发现钟意也正好在此,才会那般的喜形于色。
钟意听了宣宗皇帝这句反问,一时也有些无奈,只无言地拿着那双水润润的眸子静静望着对面的人,叫他自己好好想想,除了宣宗皇帝,难不成还是钟意自己咬的吗?
裴度僵了一僵,突然伸出手来,直往钟意的衣襟领口去,吓得钟意下意识躲了开去,裴度的脸色顿时有些更难看了。
少顷,裴度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个笑容来,垂着头低声哄钟意道:“我不做什么的……就让我看上一眼就好。”
钟意犹犹豫豫地站定不动,放下了自己护在领口处的手。
裴度小心翼翼地解了扣到脖颈处的那一颗顶扣,勾着一角略略朝里看了一眼,神色便顿时更难堪了一分,一张脸青白交加着复又替钟意理好了领子,站在原地僵硬地思考了半刻钟,低低道:“你若是不喜欢,我们以后就不这样了……”
钟意眨了眨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