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瞥着嘴角哼哼道:“我才不费这个劲儿。你一不在意被孔大人的手下撞见过,二不好奇、担心我奶兄私下查过你的事儿,显然早有准备不怕被人揭穿。你这刀疤脸要是上手就能试出来,那就不是我蠢而是你蠢。别以为撕不下你的假面具,就能糊弄过去。”
柳树恩闻言哭笑不得地又摸了摸脸,似乎觉得念浅安的论调很有趣,越发失笑道:“说到底全是念六姑娘一己臆测。”
念浅安不急反笑,而且笑得很诡异,“你想求锤得锤?我成全你。”
柳树恩莫名觉得后脖颈一阵发寒,“……求锤得锤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重点。”念浅安嘿嘿嘿地摆手,视线下移落在柳树恩的胸腹处,“重点是那天你酒醉昏阙、衣衫不整的样子,我可瞧得一清二楚。”
柳树恩顿觉脖颈更寒心口却忍不住激跳,好险没被念浅安带进沟里,没中她的言语陷阱,“念六姑娘说笑了,衣衫不整的是六皇子。就算不是六皇子,念六姑娘也该知道非礼勿视。”
“是你主动衣衫不整,又不是我主动要看的。”念浅安表示少年你戏太多了,果断祭出实锤,“我看的一清二楚,小表舅左胸口有颗黑痣,右侧肋骨最下方有一道旧伤。你要是还不肯承认你就是小表舅,小表舅就是’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