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就亮出胸腹,以证清白呗。”
她每说一句,柳树恩就觉得被她目光梭巡的部位莫名发烧,脸上也微有红意,似羞窘似无奈道:“念六姑娘,六皇子身上有黑痣旧伤,不代表我也有。何况当着姑娘家的面宽衣解带,我做不出来。”
“你做不出来,我帮你做过了。”念浅安一脸略带回味的神情,默默弹了弹舌道:“我们被困于三怀山深涧那晚的事儿你还记得吧?夜里冷成那个鬼样,你当没有我帮忙,你里头的衣裳能干得那么快?是我看你昏睡不醒怕你着凉,帮你脱了中衣晾干,又重新帮你穿上的。”
她表示绝无私心纯粹出于好意,非常正义地不羞不燥道:“你什么样的果体我都看过了。还能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没什么?讲真,我记忆力还不错。要不要我表演一下隔衣点黑痣点旧伤?”
要不是因为她一时色心啊呸,一时关心瞻仰过柳树恩的半果模样,又意外瞅见楚延卿胸腹半露的巨型实锤,她就算有所怀疑,也无法笃定这两货根本就是一个人。
念浅安话至此时,好容易消下去的邪火又有冒头趋势,一边竖起手指做好隔衣戳人的准备,一边勾起嘴角笑得很有威胁性,“柳公子,你再不承认,我就动手了。”
早就呈现被雷劈状的柳树恩愕然